确认过眼神,我是个好人。
攻控。

【双北】戏语道花败

明星大侦探第二季花田醉
何二月×撒班主
建议配合bgm戏语花
–part(上)


何二月是个名角。



打小跟着撒班主学昆曲,只知道这戏折子里唱的世间所谓的情情爱爱极令人鄙夷。即使最终他无可救药地爱上那不该爱的人,也始终没打破他这个想法。



梨园的梨花开开败败,窥得撒班主一袭白衣凛然,身影定定戏腔婉转,便觉心里藏的情丝就那么悄悄缠绕到指尖,心脏猛烈跳动惊得他直颤。眸子一阵晃动才再望去,却只略得白色衣角。察觉到这不该有的情愫,他忽然慌了。



何二月也始终记得,自己爱的那人曾和他自己同是名角。



兰花指,戏腔润。咿咿呀呀一曲曲戏唱罢,他最爱还是撒班主那游园惊梦。年少时他曾不止一次偷偷留下粉黛妆容,只身躲在角落里断断续续模仿着此生所爱。



所爱既是那人,也是那曲。



–“我不是当年的我,你亦不是当年的你。”



何二月只记得他小心翼翼地掩藏起来的感情却能被师父一眼看穿。撒班主那次眉眼失去柔和猛地甩开他的手,虽然背影依旧凛然,留给他的眼神掺着太多感情交织,以至于何二月最后什么也没能从中找出来。撒家班都知道平日里撒班主对待他最为严厉也最为纵容,偏偏这事他似知道却没加管制。



–“二月,何二月。你可不要辜负为师对你的期望。万不要。”



何二月想,也许他在等他。



他毅然决然离开撒家班,行李只有一件撒班主日夜缝补才送给他的那花影重叠的戏服。他也知世人都说他根本就是撒家班的继承人,甚至他甩袖离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撒班主亲手给他化的妆。




怡夫人问过他有没有舍不得,他轻笑。也应了。



舍不得的东西没有很多,只有那一个人。



他又笑,笑得不知怎么哭花了妆。



是啊,我带着我这一颗千疮百孔的心。若再见,我不是当年的我,他也不是当年的他。



当年的我很爱你,可如今的我已成为你想看到的样子,此刻回来这花田镇见你,甚至比当初还更多爱上你几成。



当年的你,别想再是当年那个伤我的你了。



桃花面,眸光冽,笑靥轻吟,人情生灭。撒家班牌匾下略显冷清却依旧没那些灰尘,院里那棵梨树花开花败又几载可花瓣颜色淡了,落落飘得遍地都是。这让撒班主知道,又得叫小徒弟扫了。何老板眸光闪烁。



他可从来没有那么多徒弟,他只有何二月。
而何二月,不过是年少时一个令人伤心的名字罢了。



–“给我砸。”



牌匾应声落地,牵扯着何二月所有记忆。




–“哎!这谁阿砸我们家牌子你不要命了啊。”



大抵是有人通报此事,同他的撒班主一同踏出门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,后来也听说了是何二月走后撒班主收的唯一一个徒弟。



–“……二月,你回来了。”



眼见着撒班主猛地僵住,半晌找不回声音音线颤抖得紧,何二月就那么笑眼盈盈负手而站,眸子里盛着这么多年积攒得变本加厉的爱意,定定望进撒班主眼底。



–“这一个虎度门,台前台后……两个天地,又是一个世界。”

–“撒班主,请叫我何老板。”



–part(结尾)



有人说,戏子无情亦多情。多情是演给别人看的,无情是他们心内古潭。




何二月改学了京剧,靠着京剧有了军阀撑腰,扬名立万。他自认为无情至极,可他却为了那半生所爱,联合了怡夫人陪他演这一场小孩子把戏无聊幼稚透顶的戏。他看见撒班主慌慌张张怅然若失样子莫名笑起。手疾眼快握住那人手腕,眸光既锋利又悠悠盘旋,俨然一副狐狸样。



–“师父,我想和你唱一曲游园惊梦。”


–“你若应了,便是应了我多年前的愁思;你若不应,我自有办法让你应。”



而何老板多年前的愁思是那次告白。不仅在之前是愁思,在现在依旧是心上的疤。



我当初离开是被你逼得迫不得已,而我如今应你要求甚至超过了你,多年前在我与你同唱最后一段转音时,我分明看到了你眼中的感情。和现在的我自己,无差。



何老板这次回来妆未卸,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用扇遮过撒班主面容,一时恍惚仿若从前少年。而他真真切切地听到撒班主那一句,“好。”


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
磕双北花田醉磕疯了的产物。
花败归花败,情生长亦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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